目前分類:討厭這些事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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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3 Wed 2006 16:55
  • 兩難



早上一通電話要我在二天內考慮清楚,頓時我的思緒陷入憂喜參半。
電話那頭是另一個部門的副處長,我很欣賞及敬佩他,一臉聰明及好人樣。並且跟他的業務幾乎都是公司裡升職最快的職缺,不然就是兩年內包你晉升百萬車的業務。
一坐下來,處長便問:聽說你打算再去念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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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嶺重大車禍的畫面不停的在新聞上重複播放,每看一次心就不捨。
無法想像此時如果是自己或親人也搭上這次的死亡客運,真不知是活著人傷心還是死的人痛苦。尤其那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畫面一再重播,我幾乎無法再正視電視畫面,只能埋頭吃著桌上的魚丸湯,試圖讓滾燙的湯抑止我被感染的氛圍。免得餐館裡冒出一位邊吃邊拭淚的怪客,也就突兀了新竹這間名氣頂盛的石家魚丸了。
上星期六去了霧峰的九二一地震教育園區一趟,那正在整修。據員工說,明年的五月應該會完工。而這次也是我第二次去,距離上次也有三年之久。九二一當時當下我一個人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因為十月四號我就要入伍,深怕失去入伍後的自由,所以印象中那幾天一直愛看電視及吃零食。一直到入伍前,雖然我幫不上忙,不過每天仍關心著傷亡人數及救援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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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8 Tue 2006 17:24
原先晚上的部門聚餐因經理明天又將出發到大陸要打包行李所以臨時改至中午,而我卻在今天更深刻感受到台灣面臨工作危機的悲哀。
飯後大伙靠著椅背喝著冷飲,加上微甜的芭樂及哈密瓜嗑著,就像在天橋底下聽人說書似的,我們一群九人就這樣靜靜的聽著五十多歲的經理道出在大陸工作的甘苦。
幾年前當工程師時便常到上海出差,當然也順道去東方明珠幾次,不過始終沒上去過。因為總覺得少了一個人,上去也不美了。(當然那人指的是經理夫人)而最近一年又長駐在大陸,有次假日獨自一人去公園裡運動,完後也一人去吃早餐,也順便喝了瓶黃酒。步出早餐店時抽著煙,沒想到抽著抽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或許是酒精催情的因素,然而突然感覺到家中有這麼可愛的孫女、老婆及家人,而我卻必須要在這裡,想著想著眼淚不自覺的流個不停。
我想這是台灣在轉型期悲歡離合的必經過程吧。(我闔上眼皮時在心裡出現這句)
想到最近日月光的事情,想到台灣企業出走潮可能即將來臨,更想到或許現在經理的處境也可能是二十年後我的困境。只是到時不是當台幹,而是當台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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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0 Mon 2006 17:07
  • 領悟

如果把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的結論歸咎於自己無能為力的改變,這就叫作領悟。
是嗎?我不確定的自問自答。
還是用無奈來得正確?或是另一種形容詞叫妥協或讓步?
反正為達最終目的,中間的過程就像小時候跌倒媽媽會拿消毒藥水塗一塗,然後就會跑出很多白白的泡沫一樣,擦掉就好。
很怪的形容,不過最近我對工作的領悟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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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幾天的雨,天也是陰陰灰灰冷冷的。
和中午外出吃飯時見著暖和的陽光相比,更顯得格外珍貴與喜悅。尤其在午飯前的會議裡見識到,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的答辯。
覺得上班愈來愈無趣,或許是今年領的股票出乎意料的少,所以更下定明年年終完離職的決心。可是每想到商科畢業男生的出路,就後悔高中應該要念工科才是。至少在新竹的工科男,要找工作不難。應該說只是在選擇哪份工作做而已。
感嘆自己的能力有限,再不努力點,十年後的中年危機可能要提早來臨。M型社會似乎愈來愈明顯感受到。什麼東西都一直在高漲,只有薪水小小的抖動一下。大家一直喊沒錢,但百貨週年慶時各家屢創新高。五星級飯店愈開愈多,高檔餐廳不怕沒人不來,沒訂位你還肯定沒位子。
在在顯示窮人愈多愈多,有錢人愈來愈少。但有錢人愈來愈有錢,窮人愈來愈沒錢。社會上有人全家吃小學營養午餐的剩菜飯,有人把跑車撞壞就笑笑說再買一台就好。一個月薪水三萬來算,不吃不喝且存款利率要10%左右,存個3年才買得起阿珍的尾戒。而且還要保證年終獎金有1.5個月才行,想到就真他x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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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突然想吃PIZZA,所以就在風吹飄雨的週末夜跑去買了。
千篇一律的招呼似乎是各式連鎖店統一訓練下的特色,當然這家也不例外。快速點完餐點後,我拿了號碼牌躲回暖暖的車上看這期的商業周刊。這時門外灰冷的天色與流動的車潮、人群,恰巧與店內擠爆的排隊男女呈現強烈對比的步調。
二十分鐘後我回到店內,這時店員統一回答所需等待的時間。儘管我仍多等了十幾分鐘才拿到餐點,但他們依舊對新點餐的客人說二十分鐘就可以。所以不難想像剛才我用“擠爆”的字眼來形容排隊取餐的人潮吧。
等啊等時,來了三位不知是印尼還是菲律賓的女性朋友。看她們指指點點的,然後用簡單的英文說有無英文DM時,只見同為女性的客服人員一臉不耐的回答沒有!然後她們三人不論問哪些簡單的問題,只見服務員依然很有個性的用中文回答。即使是簡單不過的英文,她依然“對或不是”,而不是用”Yes or No”。當然外加一樣不耐煩的表情。
很想上前幫她翻譯,雖然我的英文也很台。但憑藉在帛琉訓練出來的台式英文,我想也夠用了。就在比手畫腳的同時終於點完了她們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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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9 Thu 2006 17:53
  • CD

約了幾次,終於敲定好在星期二的晚上,結束我們之間電話線的糾葛。將手機門號過戶給我。
去年夏天妳說要隨時找得到我,所以私自辦了一支手機給我。而在一個月後我們分了手,手機的電話鈴聲也就鮮少再響過了。
一年多不見,妳說我胖了些。我也注意到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後的明顯改變。我戴著鴨舌帽向妳車上的朋友點點頭,透過行動表示別再如此的注視我,我會害羞。
服務小姐拿著我們的證件影印時,妳說妳明年就要結婚,對象是個多金成熟的台北男。這時我的心聲跑出一段O.S “記得上個月妳才說還在曖昧階段,沒想到這個月妳就在選明年的大日子。安泰說的對,“世事難料….。”
分手男女初次再見時總充滿尷尬,雖然從頭到尾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卻彷彿待了一個小時之久,氣氛像是電梯裡有人放了臭屁,沒人想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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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電視新聞又拉回到眾所周知的國務機要費案,打開電視看新聞時,連不看似乎都難。
關於台北街頭上的紅衫軍,我想對他們說“放棄吧,玩不過阿扁的!”
台灣的大環境真的差了,只是那些政客不知道,或是假裝看不到罷了。反正他們只要有錢A有權力濫用,老百姓的死活似乎都是別人家死不完的孩子而已。
唉,談到政治,總有發不完的牢騷。
看完扁仔所談的辯解,讓我想到上星期去看舞台劇”女紅兒”中的一句經典台詞”進你娘”。就用這句帶有山東腔調的問候語,問候他老人家可好?良心可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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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31 Tue 2006 14:38
  • 交換

搖下窗聽到熟練卻童稚的叫賣聲,“一把三十,二把五十”。捧著玉蘭花的阿嬤牽著妹妹的手,一部接一部車的彎腰詢問。
遠遠看見身高不及坐在車內我的妹妹慢步過來,當我正要問妳幾歲時,後一步的阿嬤也正示意要她往下一部車去。剩我低頭拿出三十元,換來清新的玉蘭香。其實是我不忍看見年邁的老人與小孩穿梭在危險的交流道口,每每出差林口,皆是如此。
我習慣性推算她們一天能賣出幾把玉蘭花,及換取多少淨利的同時,突然想到前不久到鹿港玩時,我的心曾被職業笑容的小孩給割了幾下。因為想要拍他們的可愛模樣,請先拿錢買香腸。
那天午后陽光照的我們熱呼呼的,走在鹿港人來人往的老街巷弄裡,試圖尋找跨時空舊景物的寄情。當女友指著前方那對著國小制服可愛不過的男孩女孩時,我正打開相機取了一個最好的鏡頭時,“不好意思,要拍照請買香腸。”女孩收起燦爛的笑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勢擋住我的鏡頭,並指向一旁我沒注意到的敬告招牌。
原來,笑容是可以販賣的,在她們還這麼小的年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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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7 Fri 2006 14:18
  • 擁抱

最近這樣忽冷忽熱的天氣實在不好受,尤其心情更是直接受到影響。空氣中溫度的冷縮熱漲似乎也起了物理作用,心情煩、悶、燥、熱。
這時我都喜歡一個人看部電影或讀雜誌文章,再不然就打球場上去幹別人拐子試圖轉移注意力。往往前者有效,後者更悶。再或是聽著ipod跨上125騎到市區亂晃,像個曠課逃出來的高中生,視線茫然,沒有目標。
最近都容易如此,下午兩點就開始培養下班的情緒,坐在電腦桌前,不想動,更不想處理公務,惱人的公事像沾了糖果的螞蟻處理不完似的,真想拿殺蟲劑噴部門的助理小姐,告訴她,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無止盡白目下去。
天啊!這只是短暫的經前躁鬱症,還是長期的憂鬱症?
還是單純只因秋老虎所造成的無病呻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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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20 Fri 2006 14:27
  • 下課

下課了,我看見一群同學迫不及待的起身轉向門口出去,這畫面彷彿又帶我回到大學時的教室裡。只是這間教室裡多了幾位穿西裝、打領帶,沒事傻笑的社會人士,其他在這個下午約三堂課的時間裡,都沒多大改變。
因為業務需要,老總要我去台中參加一場政府部門辦的研討會,交換幾張名片,看看有無新的商機。當我準時進到某間一樓為銀行的大樓六樓時,我就想要回家,因為這場名字取的很好聽的研討會,實則為一場某大學教授找來充數的校外教學罷了。不過當台上某大公司的美麗老總講的口沬橫飛時,台下只有我們這些不同於五顏六色學生們的老人們也能會心一笑,當場證明這些學生在乎的應該是會場休息時的下午茶點及冰咖啡吧。因為這時的他們也正醒著也正開心的聊著下課後的百貨逛街或籃球比賽。
所以這天我只交換到一張名片,而該名片印上資策會專案經理的名片很亮眼,不過在台上也只是對著打好的PPT照本宣科,讓我對他期待很久的簡報,從引頸期盼也不小心轉換成睡眼迷濛。
下了課,不,是散會時我正在回想,幾年前仍在校的我也曾參加過類似的研討會,也曾像鴨子聽雷一樣的呆坐等待茶點,如今卻換了衣服換了角色更換了權力。下課後我回撥幾通未接來電及準備回公司,看見同學們的背影,我猜想,一樣在通電話的他們應該是在聯絡哪家百貨門口見,亦或是幾點誰先去佔籃球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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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5 Thu 2006 17:17
  • 夢魘

昨晚作了個惡夢,夢裡死了一名紅衣男子。
沒錯!因為政治理念不合一時口角,紅衣男他死在三名綠衣男子刀下,刀刀刺向心臟。而我就像害怕而躲在門縫裡偷看父母吵架的小朋友,嚇的冷汗直流,目睹這一場無法避免的血腥衝突。
幾乎每晚打開電視,只要是新聞或是談話性節目似乎都離不開紅綠之間。加上昨晚看了“德州電鋸殺人狂”首映後,晚上就作了惡夢,這還真是時事加上心事等於夢事。
夢裡的紅衣男子我不認識,但五官、身材卻異常清楚,大約就和在電視裡凱道上看得到的外省伯伯長得一樣。而瘋狂殺人的三名男子我只記得他們的嘴巴,也跟南部街頭抗議人士長得很像,滿口的台灣石灰口香糖-檳榔。夢裡,我看見鮮紅色的嘴角揚起,我看到黑黑的煙垢及聽到道地台語的“問候語”。如同警方的口袋戰術,落單的外省伯伯就這樣死在我的夢裡,我幾乎快要聽見刀子刺進胸口拔出的瞬間,血液噴出的聲音 。
我醒了,鬧鐘停頓在六點十分,離我起床還有一小時整,但我卻睡不著了。我半坐半躺,努力整理思緒,想劃分出是夢境還是現實。好險是夢,好險、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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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9 Fri 2006 16:50
  • 暱稱

發覺自己很依賴MSN,我想這也是現代人的通病,是好亦或是壞?也不得而知。
發覺幾乎每個人都會在名稱後頭打上自己最新的心情,有些是對愛情的困惑,有些是對工作的不滿。有些是給某人的告白,有些就單單只是個人的名字而已。就像我,很少變換我的心情,也不是心情少有起伏,但就只單純輸入我的名。

線上,往往將滑鼠移至某人的帳號上,靜待一秒先查看他的暱稱,便可猜想現在他的心情及接下來聊天的對話內容。有時看完暱稱後,便幻覺已和對方聊上幾句,不過也算在沒有互動中更新瞭解了對方的最新資訊,其效率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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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5 Fri 2006 15:39
  • 王道

「我知道雖然一直談錢很俗氣,但錢是一切的根本。」累坐在球場一旁的M在喝著水時像個經驗老練的商場老手道出這句話。邊說邊笑著,加入直銷的好處可以讓你擁有一輩子的永久收入,哪裡找?

十年前我們憑著年輕用不完的體能,在籃球場上可說是別人眼中的高手,如今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在5:5的關鍵時刻時,因為換不過氣而趕緊下場換人。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歲月不饒人,更是為了錢、錢、錢,所付出的代價。

直銷收入的迷人,我沒加入,當然不甚清楚。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現在及未來的生活不想要被錢所控制成這樣。關於錢的現實,錢所能代來的快樂,當然沒有誰會否認它的迷人它的美麗,但總圍繞在這話題上時,似乎也在十年的友誼之間,稍稍隔出了一張紙鈔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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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期待出遊的小朋友,如果明天是個遠足日,今天我一定比鬧鐘早起一個小時。不過今天早起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個,更不是因為一群陌生的人相聚在機場出遊而興奮。而是擔心我那完美個性的姐姐,因為她的身體一向較弱,自這次生產完後,氣色更差。

因為天秤的星座嗎?總覺得她一向著重完美。因為凡事要求,所以事必躬親。因為事必躬親,所以加倍辛勞。因為加倍辛勞,所以不好運動的她,身體更加承受不住。加上開學,班導師事多又雜,肝一向不好,功能愈來愈弱,臉色愈來愈差,家人的擔心愈來愈多。今年家人的健康一再受到考驗,從自己的疑似淋巴腺腫瘤,到媽媽脊椎開刀,外婆骨刺開刀,接下來又是本就虛弱的姐姐。真的完全應證“沒有健康,沒有未來”。

就聽從醫師的建議吧!因為無知,所以我一直相信專業。除了這樣,平凡的我們對疾病只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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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讓懂得操作的人去做。有些話,讓擁有力量的人去說。
而有些微小的事,就讓願意的人傳遞延燒出去。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這些是事不關己的事。
又或許有些人會認為這些只是某些不得意政客在操弄民眾的倒扁行動。在藍綠鬥爭之間,我想表達的是,難道這六年來,你滿意你的生活品質及整體的大環境嗎?
雖然我悲觀認為這些連署對於要陳總統下台的推力不大,不過至少是一個讓我們情緒發洩及表達的出口。要讓執政者知道,我們要的不是一個整天高喊民主的國家,而是一個真正還權於民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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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8 Tue 2006 11:16
  • 歸零

今年的中元節我沒去祭拜四年前辭世的父親,或許正因母親住院需要照顧,又或許因為我的新潮流思想,不想破壞環保焚燒紙錢,及呆滯面向一座塑膠塔位悼念往生者。總之今年我沒去那座背山面海的山坡上祭拜父親。

“如果有輪迴,他不是應該投胎去了嗎?那我們還去拜個牌位做什麼?對於活著的人盡責才是。”我向躺在病床上休息的母親聊著。
每次去祭拜自家祖先時我的感受是忙碌的親友們藉此機會相聚首,聊聊天,談談近況。但如果是跟家人去祭拜父親,漸漸的,我已沒有去的動力及悼念的心情。
對於小時候的印象及在暴力家庭下長大的陰影,我想這與他離開人世,算是扯平了。雖然母親會說“不要再去講這些了,都過去了。”但如果要去牌位前悼念亡者生前的事物時,我想起的卻都是不愉快的畫面。所以我想,今年該是不去想這些畫面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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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靠在八樓落地窗夜景與妳聊天,外頭的景色很美,黃白色大燈也像年節時的煙火一樣四處流竄。四周只有叮咚的電梯聲與時而穿過走廊的腳步聲外,近十一點的住院病房顯得格外安靜。

一早阿嬤便打來詢問母親開刀時間,穿著四角內褲眼上掛著睜不開的單眼皮,在我回答完過兩天再來看母親會較方便時,瞄到一旁的時鐘指向靠近七點的位置。不一會母親便打來告訴我準備進開刀房的消息,25分鐘後我已到了病房外等候。而這一等就等了四個半鐘頭,也讓我順利的將剩下來的達文西密碼讀完。

推出手術室虛弱無氣回應問話的母親問現在幾點,我說下午一點十分了。這一覺彷彿坐了一趟時光旅行的經驗,與我幾年前開手汗症時也是相同的感受。我能瞭解麻醉藥剛退時的虛脫,可比擬連續打滿十場完全籃球賽似,無氣更無力。不過大量運動完可以藉由喝運動飲料及大睡一場後恢復過來,而脊椎手術絕非等同於打完球賽後的腰酸背痛,病者可是要玩上一整天的木頭人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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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曾經為了扁帽而瘋狂的年紀,在那個沒有投票權卻為了挺阿扁改革而大罵國民黨亂搞的滿間室友,如今時間過了幾年後,我卻在某位有勇無謀的民眾跑到總統府前開了幾13槍而竊喜。
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行為,我猜想這些信號彈就如同總統府現在所有的弊案一樣,曇花一現的過程美麗,但最後還是會拋物線式的安全收場,傷不了任何人。趙賤民依然可以昂首闊步的抬起下巴走出法院,而且還會繼續聲稱尊重“私法”還他清白,誰叫不是每個人都能娶到總統的女兒的。
不過好險台灣還有另一個值得驕傲的王建民,繼續用棒球讓世界知道他是來自台灣,而不是用可笑的弊案讓CNN報導台灣。

多麼沈重的社會、政治新聞不斷播送,感覺不久前我還在為了爭看霹靂貓及北海小英雄而跟大人爭電視遙控器的年紀。如今卻像個戰後老兵一樣,無奈看著台灣的亂象。想要等到它結束的一天,應該也像老兵們等待反攻大陸那一天一樣,遙遙無期。剩下的只是當作笑話一樣的看待我們的政府如何導演這場戲,好說我也是有繳稅的付費觀眾,演的好壞,當然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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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的背後看到什麼?或是想被看到什麼?不然就是塑造某種印象。
有些,只是簡單的抒發單調的情緒,用白話不過的符號表示。
有些,引用北宜公路的髮夾彎,點綴原本簡單的肢體行為,刻意形容成幻燈片下的長鏡頭,迷濛中動靜皆美。
而其實這些都只是筆者有心,讀者有意的你情我願,很多時候,我發現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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